各位老铁们好,相信很多人对我把数学课代表捅哭了都不是特别的了解,因此呢,今天就来为大家分享下关于我把数学课代表捅哭了以及你与同桌做过什么荒唐的事的问题知识,还望可以帮助大家,解决大家的一些困惑,下面一起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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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因为想说的是一个男生,也不知算不算心机婊啦,不重要,但真的是我初中永远的痛。上初中时,大家大部分都是在老师面前很乖,私下活泼人来疯,(不排除有些好学生是真的从始至终都很乖~)然后我也是,老师来了会听话一些,这样不过分吧。坐在我旁边有个男生,胖胖的,我其实之前觉得他人挺好的,他属于学习成绩非常烂的那一种(挺聪明的只是不学),然后我在班里前三名吧(大家都懂,初中嘛,课程不需要脑子,认真点成绩就好了,所以我不说我自己是什么好学生π_π)。然后平时他有不会的题目我就给他讲,然后上课老师提问他我就偷偷告诉他,以免他挨骂。我自己一直觉得他应该挺感激我……到了初三,有个去我们那里最高的高中的20分加分,整个年级就8个名额我记得,然后我们整个年级选出8个人。于是我们班大部分同学都只投了整个表上边我们班的3名同学(我们班有3个人在整个年级候选人中),我也在这3个人之内。大家投票交给老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老师当时会看见。等到我上文提到的男生交了以后,老师当着全班的面大声说:“诶?冯XX,你为什么选了咱们班两个同学(他没选我)”老师眼睛一直看着我,貌似是在故意说给我听,因为我对他的帮助老师一直看在眼里,所以觉得不可思议,我当时心里特别难受,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回到家后哭了好久,转天质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做,我认为我真的对你挺好的,如果不是老师说我永远不会想到是你没有选我,换做任何一个人我也不会在意,唯独你,我真的想不明白。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低着头。后来我听另一个同学说他写了东西,提到班里的每个同学,对我的评价是:装,就知道装!WTF?黑人问号脸,我咋你了???岂有此理,呀呀呀哇哇哇,我当时心里简直了,装的是你吧,讨厌我直说啊,为什么一边利用我,背后还要捅我刀子?
在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我有一位体育老师姓孟,年令大概有四十多岁,滿脸浓密的胡茬子,浓眉大眼,皮肤很黑,很像三国志中的张飞,特吓人。有一节体育课,因为我脚上长了个疮,体育老师让我出列站到操场的东南角去,当时上我懵了,知道东南西北,东南角从来也没听说过在哪里,我先是原地愣着,老师怒问没听见吗?我就急速瘸脚去了东边,东——南——角!一声大吼,我吓的浑身直打哆嗦,急忙向南移去,老师大怒,拉着我去了东南角,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怎么走过去的,脚疼到什么程度没有任何感受。老师豹眼圆瞪,站到这里,这就是东南角!我滿脸泪花不敢放声。左右环顾,天明明是圆的并没有角啊!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站了一节课。下课的时候,老师命两个同学:“扶她回去”!这就是我这一生永远忘不了的体育老师!唉!这样的德性也称老师!
初中的时候,我同桌是女生,跟她一起上生物课的时候,使用显微镜观察植物标本,两个一起观察得挺仔细,因为第一次使用显微镜,还是挺兴奋的。
突然,冷不丁我的手毛被她拔下来一根,当时都吓到了。问她拔我毛干啥呢?她很严肃地说观察一下,放到显微镜下观察,第一次看到毛发在显微镜下的样子,还是不一样,挺有趣的。
我趁她不注意,拔下她马尾上的一根头发,放到显微镜下看观察,对比头发和手毛的不一样,她也兴致勃勃的在观察自己的头发在显微镜下的样子。
两个人观察完后,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后退一步,我说你想干啥?她说你头发上有头皮屑,别动,顺手就给我扯下来,放显微镜下观察头皮屑,这时候老师看到我们两个在生物实验课上的举动,无奈的走过来,说你两个干啥呢?上课让你们观察树叶标本,你们两个在玩什么呢?两个人起立站好,罚站。
这就是我和我同桌两个人上生物实验课的时候,做的荒唐事。
我当年因为工作需要脱产读MBA时,教我们《组织行为学》的韩老师,就是一个逗比。
当然,说老师逗比并没有不敬的意思,实际上韩老师在学术上是“多半仙”一样的存在,说他是“半仙”都有些屈才。
求学时他一路学霸最后在斯坦福取得博士学位,还没有毕业,offer就拿到手软,他最后回国选择了进站,给出的原因竟然是等着自己正在读博的未婚妻毕业,梦想着将来对方博士证到手,他们就比翼双飞。
老韩的未婚妻是我的家乡海滨城市青岛出产的大美女,兼具倪萍老师的知性、范大美女的惊艳和陈好的火热。校园里一走口哨声不断。
老韩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他还是在她身边守着,筑一道防火墙,免得好白菜被猪拱了。
老韩的未婚妻比我大一岁,因为老乡的原因我叫她萍姐,她也和倪萍、鞠萍一样,名字里有个“萍”字。她在学校里的中国语言文学系比较文学和西方文学专业读博,研究方向是“文学与思想史”。
对于我称呼他未来的老婆“姐”,老韩表达了适当的不满和虚张声势的抵抗,在他未婚妻温柔一瞥之下彻底败下阵去。私下里“恶狠狠”跟我说“你小子等着”。
我也不知道他让我等什么,动手他不行,喝酒也喝不过我,一块踢足球他踢后卫我踢前锋,打篮球他根本没有上场的资格。平时如果不上课并且没有课题任务,除了和我们厮混在一起就是窝在公寓里梳理那些资料:他又接了一个出版社的私活,为一套经济类丛书做校订,痛斥人家提供的稿子狗屁不是。他也是闲着无聊,免费做理论修正和文字润色。
韩老师口才十分了得,中英文切换应付自如,上他的课总觉得他有些甲亢,本来是多媒体教学,他偏要和教研室申请了一块黑板,目的就是为了炫他龙飞凤舞的书法。
偶尔他心情低落时会背诵几段莎士比亚的作品,我们就知道一定是“萍姐”又给他上课了,“萍姐”对老韩的“改造”是系统又坚决的,不让他喝酒,不让他熬夜,不让他接触碳酸饮料;不让他逛街,不让他远行,不让他和陌生的漂亮女人说话。
老韩说自己就像一头驴一样,白天拉磨,晚上还得干活,偶尔有一天未婚妻心情不爽,搬回她自己的博士生宿舍,他觉得和过节一样轻松。
所以,老韩喜欢和我们厮混在一起。那时我住在菊园一号楼三楼最西边的一间房子里。楼是筒子楼,一共三层;房子二十来平,每间房住两个人,平时没人管,宿管早被我们拿下,一年到头不会检查一次卫生。
和我同宿舍的是法学院的一个哥们,他的师兄在校外开着律所,他在导师的介绍下早早谋了一个助理的工作,平时不住在学校里,一般也就是学期末要考试那几天,他才会偶尔回来住几天。
老韩从公寓里“偷出来”一床被子和褥子,真的是“偷”出来,他们博士后公寓是配给制,里面的东西一律统一配发,免费试用,不可以往外拿。他趁着管理员上厕所的空档,夹着被褥一路狂奔,像兔子一样窜进三楼我的房间,累的上气不接下气,抱着被子倚着门呼哧带喘,笑声里掩饰不住孩子般的快乐,断断续续说“我趁丫不注意,偷出来的”。
老韩说我的宿舍就是他的“外宅”。我对他的定位当然表示了强烈的抗议,警告老韩在床上也不能只顾着和大美女学英语,如果精力允许也学学我们老祖宗的经典语言,怎么说也是一个“海龟”博士,怎么能不知道“外宅”的具体意思。
老韩有些猥琐地说:
“对于临幸,我是有原则的!”
“原则”你老母!我腹诽不已。
我的宿舍在走廊尽头,有一个安全门连着室外一段平台,平台的另一个尽头就是二号楼三楼最南端,没错,一二三号楼U型排列,一三号楼东西走向,二号楼南北走向,中间由一段平台连接。
以前安全门常年上锁,学校也是为了安全,不让学生随便到平台上去。
因为我们早已拿下宿管,那道锁也就形同虚设,我在宿管那里要来钥匙,配了一把,挂在屋门后的钉子上,想去平台待会儿随时都可以。
最好是夏天的晚上。在老韩的鼓动下我们在平台上喝啤酒吃烧烤,烤肉的香味引起了别的同学的不满,把这件事捅到了学校后勤处。
后勤处处长亲自过来处理。
老韩提着啤酒瓶摇摇晃晃站起来,扯着嗓子喊:“三儿,你丫尿性了,我请学生吃个饭你也要管?”
原来后勤处长是老韩当年本科时一个宿舍里的同班同学,老韩是老二,后勤处长是老三。
后勤处长说老二你也注意点影响,怎么还在宿舍楼烤上肉了,这香味飘得各处都是,别说学生受不了,我都要流口水了。
老韩说我不在这里吃去哪里吃,去你家?你要是不怕弟妹让你跪搓板我就带着这几个学生去你家。
后勤处长四处看了看,又凑到我们的烤炉边上闻了闻,“靠!老二,你倒是大方,还有鸽子!”
鸽子是老韩的未婚妻萍姐买的,她一般不让老韩喝酒,但是老韩和我们几个在一起喝酒,她倒是不反对。
后勤处长边走边在走廊里大声嚷嚷,老师请学生吃饭,还知道去楼外平台上,想的也算周到,注意安全,别喝酒。
我们知道他这几句话不是说给我们听的。
老韩把他接的出版社的私活用一个大提包一股脑搬到了我的宿舍,说是让我有空的时候帮他整理一下。
我说老韩你守着一个文学博士,这种文字工作你让我做,是不是有点舍近求远。
老韩说他和萍姐俩在一起为了公平起见,曾经约法三章,有一条就是既不谈经济学也不谈文学。
我问老韩那你们在一起研究什么,总得有个话题吧。
老韩无耻一笑,我们主要研究生理学和伦理学。
我说老韩你将来不是死在床上就是死在上床的路上。
老韩的未婚妻萍姐博士论文开题后。说是潜心学问不愿意被打扰,提着电脑包去了郊区一个度假村,为了防止老韩精力无处安放做出给无关人员浇水施肥的事情,每隔一段时间就跑回来收租。
老韩对这种被动的服务感到委屈,问我女人是不是都是这么霸道。
有时候睡到半夜,老韩突然敲床帮,把我吵醒,问我饿不饿,一起出去喝点。
学校周围的餐馆星罗棋布,很多餐馆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老板有意把餐桌设计成课桌的样子,布置成卡座,每个餐桌都有可以自主调节亮度的电灯。很多学生晚上就待在饭店里,饿了就去吧台点餐,吃完饭就看书,看累了就把灯光调暗,趴在餐桌上睡一觉。
尤其是一些恋爱中的青年学子,吃饭、学习、谈恋爱、休息,一张餐桌全解决,经济实惠还安全。
我一直认为这些餐馆的老板一定是有些情怀的人,其实晚上尤其是后半夜,吃饭的人并不多,大部分学生来了后点一杯饮料待到天亮。
熬灯费蜡怕是根本不够本钱,他们赔本赚吆喝,不知道图什么。
老韩说可能老板上学时有过半夜和女朋友钻湖边小树林的经历,知道学生谈恋爱不容易,如今有点钱了,想起自己灰头土脸的青春,就想给学弟学妹们提供点方便。
我说老韩你分析的有点道理。
我们原本点了菜要在餐馆吃,可是看看四周不是呢喃的恋人就是看书或者睡觉的学生,大家都自觉窃窃私语,没有人大声说话,我们咀嚼的声音与安静的环境格格不入,干脆收拾起来打包,回到宿舍里慢慢享用。
《组织行为学》被老韩压缩成十几个课时,他说这本来是本科阶段的课程,因为我们这些菜鸟本科阶段大半不是经济学专业,属于补课性质,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他就是讲的天花乱坠,我们如果是榆木脑袋不开窍,那也是对牛弹琴;如果我们足够聪明,哪怕只有他的若干分之一聪明,自己学就能轻松应付。
写论文阶段,我在网站上检索资料,看到重点推荐的一本书的作者写着××Han的介绍,就去“风入松”书店找到那本书的中译版,16开本400多页,洋洋洒洒几十万言,一看作者简介,果然就是老韩,介绍说外文版有几十万的销量,我才知道,老韩真是个牛人。
萍姐到期顺利毕业,老韩高兴的嘴咧到后脑勺,他最怕萍姐延期毕业,他在站里的课题已经结束,不敢轻易接新的项目。
后来老韩成为了经济政策专家组的一员,就职在一个特殊的办公室,再和他一起喝酒吹牛,就成了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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